南夏一怔,疑惑地望向他。

他微微摇头,示意她别开口。

这番做派落邓祁言眼里,显然就是眉目传情。他一颗心都快炸裂了,狠狠握住了拳头。同时,又是不可置信。

原来,她真的攀上了傅时卿这根高枝。

想到自己刚才在会所里对她的懊悔,简直就像傻bī一样!

他怒极攻心,脑子没过就说出口了:怪不得要跟我分手啊,原来是找好下家了。

南夏脸色一黑,厉声道:邓祁言,你别瞎说!她看向傅时卿。

傅时卿却一派淡然,看着邓祁言,眼中还有几分嘲弄。

困shòu还有临死前的挣扎呢。

此举,彻底激怒了邓祁言,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凄苦生活,以及刚刚的侮rǔ,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傅时卿!为什么,你一点儿活路都不给我?这世上女人都死光了,你要搞老子的破鞋!

傅时卿面色一沉:邓祁言,你把话再给我说一遍。

邓祁言顿时怂了,眼神躲闪,色厉内荏:我说,你在国外待那么久品位怎么丁点儿不见长,尽捡老子的破鞋穿。

以前,南夏就知道邓祁言这人道貌岸然,人前彬彬有礼,人后欺软怕硬,懦弱又优柔,可从来没想过他会说出这么粗俗难堪的话。

邓祁言被她眼底的失望刺到,本能有些恐慌,他不敢多看她,只凭着一腔愤怒瞪着傅时卿。

傅时卿脸色虽冷,神情却很威严,不像他这么气急败坏。相对而言,他更像黔驴技穷的困shòu,拼命虚张声势。

邓祁言眼睛发红。

这一刻,像被欺负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