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彦脸色涨红,有点恼羞成怒:如果不接待外客,就该把你们的门都给关紧了!我既然进来了,就没有出去的道理!

两个助手为难地站在那里。

过了会儿,馆主都过来了,问是怎么回事。

舒彦随便指了旁边的一条裙子,看了眼南夏,说:我要买这条。

馆主神色如常,甚至没有把一个年轻人的意气放在心上,平和地笑了笑说:对不起,这是非卖品。

我问你多少钱?

身边助手上下扫了他一眼,抱着肩膀说:658600美元。

舒彦的脸色有点难看,回头瞥见南夏望来的目光,又有些骑虎难下:开什么玩笑?这么一条裙子居然要658600?这是金子做的?

他家虽然富有,他父母却对他管教严格,也从来不会给他大笔的钱随意挥霍。他画画赚的钱也不少,不是买不起,但这裙子,实在是太贵了点。

跟他平日的消费习惯,完全划不上等号。

就像穷人和富人对于贵和便宜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同样是富人,富有的程度不一样,对于贵的概念也是不一样的。

傅时卿觉得再平常不过的消费,对他而言,是有些贵的。

有人从偏厅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到了:一件衣服的价值,不能只以面料来裁定,还有它的做工、设计和设计师。

南夏循声望去,是傅时卿。

人群很自然地为他让开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