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没答,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下一下掰着自己的手指。

袁媛说:傅先生是很在乎你的,刚才他虽然在跟舒彦说,但是目光一直盯着你,一眨都不眨。这种男人,看着清心寡欲的,实际上最闷骚了。要是真有什么误会,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南夏都没法跟她解释,也懒得解释,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

舒彦倒是听出些问道:南夏,你跟刚刚那位先生

南夏也没隐瞒,对他礼貌地笑了笑:是我先生。

舒彦如遭雷击,脸色渐渐暗淡下来。

两人身份地位之间的差距,在刚才那个会馆里短短的一场jiāo锋间,已经充分表明了。

不止是金钱、地位和身份上的差距,他身上还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气质,分明大不了他几岁,但是自信、成熟,由内而外散发着让人折服的气度。

在他面前,舒彦不得不承认他自卑了。

另一方面,他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南夏。他和他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南夏,好像和他说话是为了给南夏看似的。

不过,他们俩好像吵架了,气氛有点古怪。

可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他好像一个局外人似的。刚才,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

舒彦心里不是滋味。

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他失魂落魄地离开,再见都忘了说。

袁媛拧她,懊悔不迭:他怎么就这么走了?让我们怎么回去?

南夏心情很差,烦躁道:走回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