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

这酒后劲儿大,她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很是焦躁不安,被他一瞧,又有些冷,有点畏惧,可畏惧过后,反倒生出更多的叛逆。

这把火,就烧得更旺了。

南夏知道,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保不准她会gān出什么。别看这位现在笑眯眯的,她真要冒犯到他了,指不定他下一秒就翻脸,让人把她大卸八块扔进鱼塘里喂鱼。

傅湛他妈这老家,别的不多,就鱼塘多。

想到这里,南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雪。关不上门的屋子,暖气收不住,南夏冷得打了个喷嚏。

傅时卿开了脚边的暖炉,示意她过来点儿:你坐那么远gān嘛?

南夏迟疑着移过去。他身上有暖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还有一种,很好闻的男士香水味,很淡很淡,在她鼻息间萦绕不去

南夏陡然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靠到他身上了。她刚想要逃离,他一双坚固的手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南夏就这么躺到了他的大腿上。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他的手指摩挲她的嘴唇,一年?两年?

南夏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愣愣望着他,说不出话。

印象里,有一次,她跟凌仲华上他家里来,也是这样的下雪天,院子里白色的一片。傅明山跟他母亲吵架,谭蕴华出来,帮着傅时卿的母亲一起骂他,说他没半点儿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