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集朱拉暖叼着罂粟籽面包圈,冲他咧嘴一下。

“……披集!”勇利大叫了一声,又一次猛地坐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头更晕了,他确实需要一点阿司匹林,但他怀疑即是药物也不能缓解他的不适,他他妈的到底在哪,发生了什么?

维克托人呢?

一个面包圈被塞到了他手里。

“吃!”披集说,“这样你才能有力气,咱们要开老长时间的车呢!回去还得去趟警察局。”

“什么警察局?去干嘛?”勇利捏着温热的面包圈问道,一杯咖啡被披集塞进了他另一只手。

披集谨慎的看了他一眼。“唔。”他含糊的说,“报警的事也可以缓缓,看你心情。”

“披集!”勇利喊起来,“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这他妈是哪?见鬼的你把维克托弄哪去了?你在这儿干嘛?”他连珠炮似的问道,披集咽了一口面包圈,举起手示意他慢慢来。

“喔喔——兄弟,慢点。”他说道,露出抱怨的神情,“连个拥抱都没有吗?还以为你至少会说句'谢谢'呢,毕竟我挽救了你的小屁屁和处男二十三的贞操。”

“……哈?????”勇利说,“哈??????????”

“吃,吃!”披集说,把面包圈往他嘴边推了推,“不如学校的早餐,可也是食物啊。”

“披集朱拉暖!”勇利咆哮着,“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这是哪?你从哪冒出来的?维克托呢?”

“维克托维克托维克托,打我来了听到的就全是这个。”披集抱怨道,“就好像你很关心他似的——他很好,还在旅馆里睡觉觉呢!至于我——不是让我来的吗?????”

“……”一天以前的记忆缓缓地苏醒过来,天,那就好像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了,“快找辆车过来接我!”勇利想起自己曾经在电话里这样说,但那是他和维克托达成共识之前的事了,在那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的是,让他完全把披集忘到了脑后……“哦天啊。”他呻吟了一声,充满愧疚的看了一眼披集,后者正在往嘴里到白砂糖,这让他的内疚冲淡了不少。

“你怎么找到我的?”他问道。

“加油站的固定电话都是有编号的。”披集说,嚼着白砂糖颗粒,“我查到你打电话的地点,然后搜了一下沿路的城镇,这是第一个有舞蹈学校的小镇,你又说你们在找那个莉莉娅什么的,我猜你们可能觉得她在这儿教书,所以就来碰碰运气。”披集喝了一口咖啡,长处了一口气,“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刚到镇上就听说了两个外地人把镇上的黄金男孩给揍了的新闻,当我听说其中一个是英俊的银发男人时,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了。”

“……”勇利目瞪口呆,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变成神探了,他感觉到了不真实,“你也要把荣耀归于福尔摩斯吗?”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