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被他大胆的推测震惊的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这……”他说道,“这……不行!”他面红耳赤的说。

“哪里不行?”披集问,“把贞操丢在校园里最帅的男人手上不行,还是从此两不相欠不相往来不行?”

勇利的直觉是:两个都不行。但他立马意识到这听上去很自私。

“有别的办法的。”他呆呆的说道,“我……我会试着……接受他的补偿。但不是那个!”他强调道,“然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这很好,谢谢你。”

“……你脸色很难看喔。“披集说,“心痛吗,想到以后就没什么瓜葛了。”

勇利看着他的朋友,后者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他想。披集是他最好的朋友,对他撒谎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是有点失落。”他说道,“因为我还爱他。”

但他很快打起精神来。

“所以你要把我送回去。”他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披集呻吟起来。

“我真的觉得你没领会我的精髓。”他抱怨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能在尼基弗洛夫教授面前避免提起我在这里面参与过的事吗?——我还想跟他合照发到ins上呢。”

第十八章

披集那辆八手小拖车冒着烟停在了旅馆一条街外。

“真的不用我送你到门口吗?”披集听上去非常的遗憾,“你确定?”

“这里就行了。”勇利说,“剩下的路我认识。”更重要的是,他想一边走一边慢慢的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免得在维克托面前说出不该说的话。

披集看上去很失望。

“也许我跟你一起去比较好,”他真诚的说,“像维克解释解释。”

“……”勇利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没有吐槽“维克”。“别太喜欢他了,好吗?”他说道,“等咱们回到校园,他跟我就只是普通师生关系而已了。”

“知道,知道。”披集说道,但却朝勇利眨了眨左眼,“我都懂,哥们儿。wink。”

“……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