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别藏着了!”克里斯说,“你今天必须给我个故事——当我看到两个颇有渊源的人站在一起假装朋友的时候,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你们俩身上的奸情味儿隔着两个热狗摊都能闻到,怎么回事,他肯定不会是第一个想跟你上床的学生,他有什么特别?”

“肯定不是第一个……”维克托嘟囔道,“你眼里我就是个用A+引诱学生的流氓?”

“你要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是我的教授,”克里斯说,“跟我睡觉给我E-都行。”

“我要是你的教授,不跟你睡觉也给你E-。”

克里斯笑了,“混球,”他嘟囔道,“别想岔开话题。”

“我都不知道我们居然有话题。”维克托干巴巴地说,克里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你越是玩这一套我就越想知道,”他说,“你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停下追问吗?——告诉我真相,全部的。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他的转过头,勇利正坐在长桌旁,笨手笨脚的拿着一把对他来说太多了的扑克牌,脸上被画上了作为输家才有的红条,而且它们还有增多的趋势——他这一把显然也快要输了。克里斯回过头来,神情仿佛在说“就他?”,维克托注视着勇利,他正因为一个舞女环着他的胳膊而坐立不安,连嘴角都在抽搐,他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哎哟哎哟我看不下去了,你这表情真恶心。”克里斯说,“你着魔啦?你认真的呀?你——你中什么邪啦?”

“你说得就好像我不该爱上任何人一样,”维克托说,“有这么令你惊讶吗?”

“你可以爱上任何人,朋友,”克里斯说,“但我只是经常假设俘虏你的应该是那种性感超模,或者王室公主,或者游泳运动员身材的律师,你知道吧?”

“听上去好像你有一个很具体的目标啊,你是认识什么人想要介绍给我吗?”

“有也不告诉你了。”克里斯说,“而且,你现在就已经到了说'爱'的地步了?你还记得那个女记者吗,伊丽莎还是什么的,她费了多大劲也没从你嘴里撬出半个爱字来,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得绝症啦?”

维克托对他假笑了一下。“不是,”他说道,“但是如果你可以不在勇利面前提起我的任何一位前任的话……算我欠你个人情。”

“我现在就要预支这个人情,”克里斯马上说,递给他一片柠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