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出神地望着他,“该怕的是我吧,”他小声说,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有假装糊涂的必要,“我可是第一次——第一次清醒着的啊。”

维克托笑起来。“你确定吗,”他说道,“你听起来还有点迷糊,你确定不用喝杯浓缩咖啡、或者跑两圈清醒一下?”

“我又不是在做作业!”勇利说道,明知道维克托在逗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要上套,他紧抓着维克托胳膊的手收紧了。

“那你在'做'什么?”维克托问道,听起来像是在好奇,可勇利知道他打得主意并且完全不想让他得逞。

“你。”他飞快地说了一句,不等维克托反应,就用双手按住维克托的脖子,吻在了那双讨厌的、爱捉弄人的嘴唇上。

他们接吻,不同于在淋浴间里的狂热,这一次他们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缠绵——比起最开始的情难自已,勇利发现他更想要仔细品尝这份亲密,他想要……他不只想亲吻维克托的嘴唇,他想吻维克托的脸颊,想吻他细长的脖子,他突出明显的锁骨,他平滑紧致的胸口……他想给维克托口交,让他呻吟着在自己嘴里高潮……任何维克托可以和别人做的事情,他都想做,甚至还想做得更好,让维克托再也不要把目光放到任何人身上。与此同时,他感觉到维克托的手极具暗示性的揉捏着他的腰部和屁股,每一下都像是攻击的预告——勇利被他逗得性致高昂,胸膛起伏个不停。

“你说,”当他们结束了这个缓慢而色情的亲吻,维克托用大拇指擦去了勇利嘴角挂着的水渍,他笑着问道,“有没有可能,莉莉娅能考虑到客人的需求问题……”

“我觉得——不可能。”勇利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他的嘴唇嫣红地肿了起来,像是染了一层蔓越莓汁,维克托忍不住凑过来亲了他一口,他的手还停在勇利的屁股上,时不时暗示——简直是明示——般地将臀瓣掰开,手指向细缝中探入一点点就退出。

“那怎么办?”维克托问道,勇利觉得他并没有在犯难,这个习惯真是太讨厌了,就好像他时时刻刻都在出难题考验勇利似的,但勇利又爱死被他逗弄了,那种被喜爱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在维克托膝头打滚的猫咪。

“……润肤露。”勇利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三个字,他全身都燃烧起来,维克托惊讶地看着他,这很让人难为情,“克里斯告诉我的。”

“你不许再跟他玩了。”维克托马上说道,“坏影响。”但他却马上转身从洗手台上方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瓶润肤露,还冲勇利得意地笑了笑。克里斯是坏蛋,但他的主意还不赖,勇利从维克托脸上读到了这种讯号,而他只想把哪个笑容抹掉,他扑过去将维克托按在洗手池旁吻他,维克托的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