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草药到底都藏在哪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至今没被人发现。

比如太子屯草药真的只是为了低买高卖,为了一点钱财。

比如官家到底知不知道此事。

但现在都不能轻易说出来,一说起来,只怕舒云宜会彻底乱了手脚。

舒云宜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是看着那张画像,喃喃自语:“真是太巧了。”

“还有你那批江南运来的草药,毫不客气地说如今京都,如今应该就玄明堂药草库存最为丰富,你有想过你这批药为何几次三番都有人盯着。”

“多了我这些药,京都药价就抬不起来。”

舒云宜喃喃自语。

“这也是官府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原因,他们也不敢查出来。”

“那我们现在如何?”舒云宜着急地说着,“若真的牵扯到草药案里了,老师如何脱身。”

叶景行沉默。

草药案若真是太子,朝堂上下为了掩盖这个丑闻,必定要推一个出来挡刀,这人若是明真先生,那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舒云宜也想到这一点,急得满头大汗,一张脸通红。

“官家抓明真先生都用了意欲之罪,想必也是不愿声张,事情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叶景行安慰着。

“我们手上还有你的那批药,太子如今要脱身,势必要脱手手中囤积的草药,玄明堂这批药就很关键。”

舒云宜连连点头。

“所以我们不如以静制动,引蛇出洞。”叶景行微微眯了眯眼。

舒云宜眨眨眼,突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之前把药藏得太隐秘了,过几日玄明堂就要开义诊,草药都是要提前晾晒的,不如趁现在拿出去。”

她心中有了计划,人也冷静下来,一直紧绷的眉宇也松弛下来,整个人也不再紧绷。

叶景行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