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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是厉害,但你的身子我最了解,三天两头出个毛病,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让你生病。”许致淳的身体很热,暖得让赵鸾沅凉玉般的手微微蜷了下。

“你属实太黏我,”赵鸾沅慢慢低眸,“若我不在了,你当如何是好?”

许致淳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赵鸾沅心中叹口气,千淬火难得有效,却也是味折腾人的灵药。虽非她所想,但若只看结果,是好的,她欠许致淳一家实在太多。

……

大阁主将寒意夺人的寒来剑收了起来,这把剑铸了整整有百年,本该属于赵鸾沅的,但她不现在已经不使剑,这把极品好剑便归了赵绮南。

赵鸾沅身子有所亏损,在药池中泡了半晚上,血气稍微回了一些。凝白的肌|肤细致光润,侍女拿柔软的巾帕替她擦|拭乌黑长发。

她的玉背纤直,腰|腹紧致,仙姿如细腻的美玉,身子在夜明珠下透着莹润。

赵鸾沅的事务繁忙,很多时候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前几日算是得了空。

大阁主去陆家走了一趟,压低了灵草的进价,回来时顺便带回一瓶赠药,是丹阳子所赠,据说能清散寒气。赵鸾沅没收,这东西到底是出自谁手,还真说不定。

许致淳晚上又来了赵鸾沅的院子,但赵鸾沅不在屋中,她在书房,与大阁主议事。书房重地,戒备森严,许致淳从不主动靠近。

侍女本是在外面屋里守夜,但许致淳不想屋内留人,便让人都回自己屋歇息,谁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他惯常爱折腾人,家主又不会罚他,她们互相对视一眼后,只得先退了出去。

那盆白茉莉摆在屋内的紫檀木刻缠枝纹香几上,许致淳慢慢走近,他穿一件淡白衣衫,看不清神情。

赵鸾沅回来时,侍女在外边站着,一脸欲言又止,她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