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是一个文字,但单单一个字,便令他的心紧紧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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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常司琛便一直派人盯着云娘的动静。他料定那类、文、卓不一般,便密切关注着云娘。但第一天,那个女人足足接触了十多个陌生人,有大人有孩童,有男有女,又老又少,而接触了十多个人的不是那妇人自己,还有她那个傻里傻气,呆呆愣愣的儿子。跟踪者被这娘俩弄蒙了,硬是什么消息也没探回来,

返回禀报,那常司琛闻言大怒,但也更确定,这娘俩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多半是在向外传消息,于是他便又加派了几个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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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顾祁渊收拾妥当,行到大门口,只见那司阍又笑着过了来。

呵,大人,哎呦,就在刚刚,又有一个小童过来,给了奴一个锦袋,要奴给大人,这小童的说辞和昨日那个无异,也是说有人给了他铜板。

顾祁渊一想昨日那个字,那是他最敏感的一个字之一,当下便立时伸手接过了这第二个,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便打了开。

胸口砰地一下,没有料错,那是一个心字,顾祁渊平静的内心蓦然之间便翻腾了起来。

把人扣下。

是!

司阍和顾祁渊那贴身侍从都感受到了大人的异常,但接着这一整天也没再有人送东西,却是直到第二日的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