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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脸侧一闪即逝的温软,还带着微微的疼。

他一僵,随即转眼看去,只见少女已经笑开,她一字一顿地说:“出其不意,才叫偷袭。”

她刚刚乘他不备,飞快地扑上来咬了一口,咬在他下颌边缘。

江琮深深地呼吸,没有责备,也没有问询。任凭她一边东倒西歪,一边喜笑颜开。

他已决定,待她清醒后,一定要添油加醋地恐吓前夜醉态,不然以后随意饮酒,后患无穷。

他平定了片刻,才重新站起,帮她把云水刀收好,又唤人来付了酒资。

妥当后,一扭头,却看见女孩儿抱着先前未喝尽的酒壶,正勉力倾倒出最后一滴。

见他望过来,她抿着唇笑:“咸丰楼的酒,确实不错。”

江琮面无表情地拿走她的酒壶:“这是丰台楼。”

泠琅指着他:“你也不错。”

江琮已经意识到,今晚的折磨还会十分漫长,他望了望月色:“我怎么不错?”

江琮走到她跟前,转过身,刚刚蹲下,身上便骤然一沉。

泠琅毫不客气地环抱住他脖子,双腿死死勾缠住腰身,她说话一定要贴得很近:“你长得不错。”

江琮觉得背后趴了一团云,还喷吐着滚烫潮气,暖融融,醉醺醺。

这团云没有半点自觉,她全心全意攀附在他身上,一丝缝隙都没有,好像稍微松懈就要流淌而下。

他把住她光裸的脚踝,像捏着什么易碎玉器,丝毫不敢用力,就这么轻而缓地,走在月亮下的街道上。

背上的人说:“你看着虚,怎么走路还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