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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琅咬紧了牙关:“不要。”

于是动作继续,那些隐秘的,当时没有好好处理,现在全被激发出来的陈年旧伤全部袒露在他指下。

每一条经脉,每一寸肌肤都在轻颤,渴望而畏惧着下一次触碰。

第十遍的时候,泠琅下巴抵在浴桶上,发出声闷闷的轻喘。

“现在感觉如何?”江琮的声音有些哑。

泠琅有气无力地说:“已经舒服很多了,夫君好手段。”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手指来到她腰窝,不紧不慢地逡巡。

“若是无用,也不会特意这般了,”他低叹,“夫人身上的伤太多,若不及时处理,日后会很难受。”

泠琅被他弄得有点痒:“我没想过这么多日后。”

江琮淡淡地说:“可我会替你想。”

泠琅不再说话,她原本还想打趣两句久病成良医之类的,却突然没了斗嘴的心情。

她恹恹地趴在桶边上,头发垂落到水中,只觉得身体像一块被揉散了的云,四肢软软地漂着,一点力气都不想有。

江琮不会放过她的变化,他又问了:“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他一晚上都在问感觉如何,简直比那以替人搓澡为营生的伙计还来得殷勤。

泠琅并不介意这种殷勤:“感觉很舒服,夫君真厉害。”

她懒懒地补上一句:“都把我弄没力气了。”

江琮似乎笑了声:“一个月进行八次,便能有极大的改善,只不过出门在即,夫人得委屈一阵。”

“嗯,”泠琅说,“我还有一个小小的发现。”

江琮笑意不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