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我都能够为你拿到,很多很多的钱,还是很多很多的爱,我都可以给你。”

岁阙想到他对岁星的了解很少,在家里岁星的存在感也很低,连佣人都能够欺负。回顾这些年,他连岁星有什么爱好都讲不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岁星平心静气地开口,不想和他说再多的话。

大厅里繁丽的水晶吊灯宣告挂机,瞬间陷入黑暗中。月光犹如纺锤的丝线,盈盈洒洒,并不起什么作用。

黑暗中有胆小的女士小声的惊呼外就没有再多杂七杂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开了手机手电筒的光。

晚宴出现断电的情况,算重大事故。

岁星身上没有手机,他摸黑碰到了冰凉的手,不做犹豫反手握住了。

“谢屿,你身上有……”

话还没有说出口,嘴巴被人捂上了。柔软的帕子,捂着岁星的口腔,胁迫着岁星的脖子,往更黑暗处拖去。

黑暗中,一片混乱。

谁也没有留意到岁星。

后背碰到冷冰冰的大理石墙壁,堵着嘴巴的软帕被拿了下去。

黑得太彻底,岁星不知道是谁,他想起来不久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件,警觉起来。

“别……别喂我那种东西,我不想进去。”

惊恐之下,岁星的声音染上细软哭腔,他双手撑着背后的墙面,忍着眼泪试图和对方讨价还价:“我可以给你钱的,但是那种,很危害身体的。”

并没有回应他。

岁星感觉臀部被人托住了,附骨之疽的凉意挥之不去。他愣愣地睁大了眼。

感觉到裙摆似乎被掀到了腰间,大腿被人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