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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随即转向近来的战况。安格斯也没将这小插曲放在心上,猎人流动性极强,时不时有这种神乎其神的传说人物冒头,但没过多久就音讯全无了。

然而又过了几天,这个传闻在港城的猎人之中反而愈演愈烈:

有个人狠话不多的神秘强者连日扫荡,一下子就啃掉了好多块棘手的硬骨头。有目睹了战斗过程的猎人前去搭话,对方却没兴趣交谈。

--该怎么称呼你?

面对这个问题,神秘猎人想了想,回答时显露了性别:

“夏娃,离开乐园的那个。”

“您找弗莱先生?那可太不幸了,他们不久前忽然搬家了。”街角杂货店的老者吐出一个烟圈,拿着烟斗摇头,“他们走得实在突然,听说家里东西都没带走。”

“发生了什么?”问话的是个谈吐文雅的青年。他礼帽压得很低,戴黑色手套,饶有兴趣地把玩着一盒高级卷烟。

老者随意地摆手:“他们家花店被吸血鬼袭击了,然后夫妇俩隔天就都消失了。女仆也连夜跑了,袭击时吓晕过去的伙计回来一看,老板居然扔下店面跑了,现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顿了顿,很淡然地补充:“虽然搬来好几年了,但真要说起来,附近邻里对弗莱先生和太太都不了解,有不少人觉得他们根本没继承‘遗产’,那套身世都是糊弄人的,谁知道他们原本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