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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真是遗憾。” 恰好另一位熟客进门买烟,青年便转身离去。

老店主将烟斗往柜面上一扔,锁上店门,顺便拉动绳索让网格栅门降落。

才进门的顾客诧异地惊叫:“老头,你在干什么?我怀表昨天才调过,还没到打烊关门的时间呢。”

老者神情冷肃,把这位熟客惯买的烟扔在柜面上:“给了钱就走大路回家。不想死的话就别靠近弗莱家的花店。”

熟客意识到了什么,后怕地往门外看了一眼。刚才与他擦肩而过的青年已经不见了。

青年已经绕到了刚才店主所说的花店所在小楼后侧。

暮色渐浓,这条小路寂静无人。

后门上的金属铭牌镌刻着“弗莱”姓氏,墙内的树恰好在门洞旁收住树梢长势,于是门牌便承受了数年的日晒雨淋,以至于金属表面微微褪色,凹陷处生长出暗色的斑迹,给这户新居营造出屋主久居于此的错觉。

青年盯着这几个字母看了很久,表情隐藏在昏暗光影中。

“弗莱太太。”他拆开音节轻又缓慢地念,就像这是个意义不明的生僻词。他很快回过神,继续探查周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