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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自己所言,当作一场灵魂的清洗。

忍受鞭笞,享用甘蜜。

直到唐软因过度羞耻与震惊,在他迭起的技巧中缓缓透不过气,红着脸晕了过去。

第67章

如果人的感觉能分成多种多样, 唐软此刻必然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中界线。

冰冷的是克制,而火热属于恣肆。

他的晕厥只维持了短短一分钟,脚底踩了软烂流淌的云, 蓦地蹬空后, 酥麻的电流从脊背延伸向四肢百骸,连指尖都荡漾起缱绻的倦怠。

唐软微闭紧眼睛,眼睑处搭落的睫毛宛如蛱蝶款款, 唯独不敢睁开, 害怕脸红心热得更加厉害。

沈慎言朝他的额头间放置一块浸满温水的毛巾。

那些根跳跃忐忑的睫毛, 早已经宣告了某种刻意伪造的假象。

某人泛笑,食指揉了一把唐软的唇珠, 贴近问, “还敢嫌弃我老吗?”

如同往油锅扔了一块冰,旺火里泼了些许水。

制造的烟烟雾雾, 沸腾滚卷,快把某人羞得要命, 连伪装也不敢了,慌忙扯起头上渐凉的毛巾, 遮盖住眼前的一切。

沈慎言笑得益发欢快。

刮了几下唐软粉烫的耳垂,如同弹奏一曲撩人的音符, “小孩儿太容易害羞了,等我以后会好好教导他的。”

做更多可耻的事。

唐软反手推开他的坏嘴, 口齿含糊说,“小叔叔快走, 十点了, 我要睡觉。”偏偏无法正视与自己调笑如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