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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招牌取回去,路过范家时看到孔氏在院子里浆洗衣物,秦宛如兴致勃勃给她看。

孔氏觉得枣红的木框还挺配,笑道:“之前在绣布上还不觉得,裱起来还真好看。”

段珍娘:“那是孔大娘绣技好。”

孔氏摆手,谦逊道:“哪里哪里,比起绣坊里的绣娘,我可差远了。”

几人一番说笑,屋里的范谨单手托腮,听她们闲聊,思绪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魂儿被女人勾住了。

秦二娘那厮欲擒故纵,得到手了就丢一边,仿佛再也没有兴致。

他本不必如此,人家都说了不需要他负责,避子汤也当着他的面喝了,让他以后不必再去当猴儿,干净利索。

这番操作真跟嫖客差不多。

范谨觉得心里头有点烦躁,明明知道她心机深,处处都是坑,也确实踩坑里了,结果爬起来后还忍不住回头看。

他一定是中了邪才会这般。

出去洗了把脸,外头的夏蝉扯开嗓门疯叫,他听着讨厌,拿竹竿去捅那只蝉,它一溜烟飞走了。

范谨重新进屋,再次坐到桌前看书,这回的心稍稍静了些。

与此同时,在文社里的秦二娘正同昭庆吃瓜闲聊。见她的头上少了一只珠花,昭庆好奇问:“你那珠花怎么少了一只?”

秦二娘愣了愣,放下饮子道:“被范郎君拿去了。”

昭庆:“???”

秦二娘想了想,“给他的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