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驿站也试图想过为什?么这明明是最后一条世界线,他却?过得那么解脱,但直到刚刚,他才明白。

——因为白柳真?的把这一切当做和他的一场普通游戏。

博弈,对战,一环一环,白柳早就已经接受他的布局,接受这一切是他这个心怀鬼胎的朋友和他的一场游戏。

白柳输了,不会多说一句,白柳赢了,也不会真?的怎么样他。

是他卑劣,先一步怀疑,利用?了白柳对游戏规则的尊重,和对他的信任罢了。

陆驿站闭了闭眼。

方点举着一根冰棍坐在了他们之间,她咬着冰棍,一手把着陆驿站,一手把着白柳,嘴里含糊不清地问:“我刚刚给旁边那个叫牧四诚的同学分?了一根,你们蹲在这里聊什?么?”

“聊游戏。”白柳咬着木棒,他侧过头,定定地望了望着把住他肩膀的方点,突然提起一个话题,“聊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么百分?百赢游戏的方式?”

“哪有这种?方式。”方点挥挥手,不假思索地反驳。

“但是你每次都赢。”白柳平静地指出,“我和陆驿站从来没有赢过你。”

方点回答得很直白:“因为我出千啊。”

“和你们玩游戏都是我布场,我在里面埋了很多只有我才知道的点,相当于我是拿着通关秘籍在玩,你们怎么玩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