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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芬芳:“有本事搬出去啊。”

孟庭:“是的呀,有本事么,就搬出去咯。”

无数次的嘴仗里,孟庭一直是精气神十足的狐狸精形象,所以当她灰头土脸地在木马桶上占位一小时后,青豆终于忍不住,敲了敲厕所的门:“孟阿姨,对不起,我”反正快死了,也没有顾忌了。

孟庭熄了烟,长叹一口气。出来时,她看了眼捂着肚子的青豆:“那个来了?”

青豆:“啊?”

在青豆所能接触的认知里,从没见过女人抽烟。但此刻的她没有心思惊叹孟庭吸烟的事儿。

孟庭借月光上下打量她:“难道你还没来那个?”心算她年纪,嘀咕了一句,“不过也快了。”

“啊?”青豆沮丧着一张脸。她在说什么?

“还是拉肚子了?”孟庭问。

“不是的。”青豆伤心。

人到死前,其言也真,青豆慢吞吞说了自己流血不止的事。她想,她死后二哥还要住在这里,希望大家可以看在二哥死了妹子的份上,对他好一点。

孟庭笑骂了她一句土包子,上楼去拿了卫生巾给她。

讲用法时,孟庭又嗤笑一声,“也是巧了,这是我第一次买这个。我自己都没用过。”

青豆这才知道,自己来的东西叫月经,传女不传男,以后每个月都会毒性发作,重则生不如死,疼痛不止,轻则没事人一样,一身飘轻。

青豆问孟庭可有解药。

孟庭盯住青豆好半晌,摸摸她的脸蛋,下一句是完全无关青豆问题的话:“豆子,帮阿姨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