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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痂牵拉刺人的疼痛。顾弈没动声色,任她掐着。

他认真看向青豆:“你不想?”

“我?怎么可能想!”青豆急死了。左右两个架着她的男人,完全是把她带离人间的黑白无常。

顾弈眼神一黯,语调不如刚才气力足:“那你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管怎么办,证都是要领的。青松把他们往窗口一推,递交了材料。

办事窗口墙上贴着的名人语录,像青松的一颗心一样,赤诚光明。

窗口的阿姨问问题,顾弈没答,都是青松答的。

她对着免冠照片朝顾弈青豆瞥了一眼,“谁结婚啊,怎么不说话?”

青松叹气:“就是说,这么大了,还不敢跟人说话。”

办事阿姨边翻户口本边笑:“现在年轻人就是这样,不像我们那会走南闯北……行,三代没有血缘吧。”

青松摆手:“没有没有,都不是一个地方的。”

阿姨说:“户口本上不都南城人吗?”

青松嗐了一声:“我们是后来来的。”

阿姨了然,一双梨涡亲和熟络:“哦,新南城人是吧。现在蛮多的。好多分配来的学生分到房子”

青豆努力组织思路,想着走出这个窗口,怎么跟二哥说。

这个窗口的阿姨人是很好,话也很多。撕张拍照的号码条,撕了十几句话的功夫。

青松接过写着0712-29的号码条,被着急的青豆拽出去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