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珍是个人才,大尧对水利建筑有他这等造诣的独此一份。”

温如徐显然也有些头疼此事,眉头紧皱。

“他最后还是会死吗?”

舒云宜的声音在大雨中格外缥缈。

温如徐眉眼闪过一丝厉色,眉头紧皱,最后长叹一口气,敛下神色。

“都是朝堂之事,与你说了也是也是徒增烦恼,到了。”

他停下,抬眉看向西院,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舒云宜。

“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让人来找我。”

舒云宜只是微微笑了笑,行礼谢道后头也不回地踏入院子。

温如徐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眼底的眸光终于消失得一干二净。

舒云宜对他的态度,和龚珍一般无二。

“那个龚珍好生殷勤。”红袖拎着药箱子说道,皱了皱鼻子,“不像好人。”

“你觉得他会死吗?”舒云宜轻声问道。

红袖摇头:“我不知道,但官家的脾气可不好。”

舒云宜沉默。

宁康帝的脾气何止是不好,简直是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