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余铮不无无奈地把车靠右停下,“本来想咱们老朋友之间好好再聊几句的,你的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

车门内弹出开锁的声音,曾楼迦立刻打开车门,哪知余铮的速度更快,从车门的夹缝里掏出一张湿棉,从背后紧紧捂住曾楼迦的口鼻。

曾楼迦出现在张宅时,余铮就下决心做好规划,无论如何都要让对方上车,甚至提前叫助手飞车送来了迷药。

曾楼迦愤恨地挣扎几下,浑然失去知觉。

余铮左右一瞧没人,把曾楼迦摆好关上车门,兀自扬长而去。

曾楼迦仿佛在黑暗中缓缓蜗行,一直爬了很远很远,直到有人用冰凉的水泼在他身上,令他瞬间清醒过来。

不知道是哪里,屋子里的光线分外灼眼,隐约感觉有三四个人头攒动,等他的视线稍微适应屋内的环境时,余铮的助手狠狠对着他的脸抽了一击耳光。

彻底把人打醒。

余铮的表情近乎扭曲,他捏着手里的监听器,分外凶狠道,“这里面是谁!你究竟一直都在跟谁通话!”

原本能弄回曾楼迦是一件天大的美事,可是当他发现曾楼迦的耳道内滚落出这个惊悚如十级台风的物品,余铮的沉稳瞬间破碎如渣。

曾楼迦吸入迷药过量,脑子昏沉,目光摇晃,冰冷的水沿着发丝沾湿衬衫,禁不住瑟瑟发抖。

大概所有类型的苦情戏女主角加在一起,都没他这般多灾多难。

余铮举着笔记本电脑,如毒蛇一般发出嘶嘶咆哮,“这台电脑是张兴民的吧,密码是多少?你为什么要带着监听器进去偷张兴民的东西。”

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