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登悠指指门,“楼迦没空理睬你,赶紧关门,这里开会呢。”

赵傲天的情绪瞬间跌至低谷,缓缓退身关门。随身装兜的手机嗡嗡振动。

恹恹接起电话,李勋然那边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你回国了吗?回了吧!来救我!快快快!”

赵铳只好先撂下行李,开飞车去救铁哥们。

人未到,李勋然凄惨的嚎叫,响彻豪宅以上的九层云霄。

“爷爷!爷爷!瓶子里太挤了,咱出来谈好吗!”佣人们吓得纷纷躲在宅子外面。

李勋然连胳膊带腿被套在家里巨大的福寿万代花瓶里,仅剩一颗英俊潇洒的卡住外面。

李老爷子手举翡翠杆拐杖,对着瓶子不停敲打,绝对是一言不合就翻脸,吵不过直接消灭亲孙子的暴躁举动。

李老爷子的脾气向来又倔又恶,做任何决定专断独行,赵铳说情说了几个小时。

才稍微缓和脸色,道声,“想娶不下蛋的鸡回家,门儿都没有!”气哼哼得回小院遛狗去了。

家里是不能再待,赵铳把铁哥们从人高的花瓶里抠出来,专门寻了一家环境清幽的酒吧包了全场,方便许久不见的难兄难弟掏心窝子说些互损的话。

李勋然今天根本没敢把张小严往家领,俩人外面租着奢华金屋住得且舒服滋润的呢。

张小严现在是事业全开型人才,除了接盘原先的夜总会,还连开三座大酒楼,每天横着数钱。

李勋然只是认为不该再拖,尤其看见赵氏夫妻接受曾楼迦后,愈发羡慕嫉妒恨,只希望爷爷能早日接受现实,让小严回李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