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家后,旷大的宅院里人影散尽,佣人们才收拾妥当,窗明几净,空气净化器不停地工作着,各处摆着新栽的玉兰花枝,幽香肆意。

终于像个家的样子,赵铳换上舒适的拖鞋,他可是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若不是平常勤于锻炼,筋骨早松劲儿了。

就是没人出来迎接他的到来,始终令人心里疙疙瘩瘩,不甚舒畅。

说曹操曹操到。

一楼书房门开,赵登悠与曾楼迦从屋内走出,赵先生仍在耐心讲解关于鸣凰楼周边生态环境保护及绿化园林设计修正案。曾楼迦则扑闪着栩栩发亮的眸子,渴慕地听着偶像的悉心指引。

双双从赵铳身边路过,视某人为空气。

咳咳咳→_→

赵铳把肺都快咳出来。

曾楼迦总算被成功吸引注意力,“阿铳,你回来了,什么时候?”

敢情根本没注意他这个人的存在。

气恨哪~

赵登悠立马体会出儿子的脸比乌鸦还黑的深层意味,心知肚明着,“楼迦,小铳回来有一阵了,估计没吃饭,你去陪一下他吧。”很识趣地走回书房,关好门。

曾楼迦好生端详了赵铳几眼,突然心跳得厉害,才想起来对方走了十几天,低头红脸问,“路上辛苦了,生意谈得顺利吗?想不想吃点宵夜,我给你做去。”

“什么都别问,”赵铳的脸也情不自禁地微红,“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先。”

曾楼迦左右偷窥没人,双臂搂住赵铳强劲的臂膀,对方身上散发的成熟气息如一阵狂风怒号,娟狂地撩拨着身体每一处柔软。

曾楼迦虚弱地软了直挺的背脊,他想他了呢!

赵铳低头吻来,气息霸道又刚烈,不容置疑地捏着他的腰,恨不能撕开所有碍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