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情不自禁有些后悔,应该买一套银行职员的制服来才对。

这样,就没谁会发现这个人,究竟会有多少美好无暇。

曾楼迦像是故意,绝对是故意地提着领带,仿佛套住一只即将狂变的野牛一般,用手里的绳索挂住了赵铳的脖子。

手一紧,赵铳高昂的头颅不禁落入曾楼迦冷欲的唇息范围之内。

“我好看到你眼珠子要爆了吗?”

嗯。赵铳的视线贴沿着他没有系好的第二粒纽扣不停流淌,几乎可以幻想到里面任何一处绝美的画面,果林或是花簇。

“你会送我衣服,是想着怎样再脱掉它们吗?”

“那……给个机会呗,宝贝儿。”

曾楼迦俨然大胆莫测,松开领带双手一推。

赵铳面红耳赤地跌坐在旋转皮椅上。

他从没这么快就燃烧起来,因为曾楼迦冰冷又火热的一句戏言,遍体沸腾到融铁的岩浆,从灵魂的至高点铺下道道沟壑。

“阿铳,谢谢,我很喜欢。”曾楼迦接着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一番缱绻打量,“你对我的每一个温柔与好,我都刻在脑子里,不会再丢。”

他从没有不喜欢过他,包括任何时候,感情只会像积厚的雪球,沿着命途的轨道越滚越大。

曾楼迦如实想着。

自己竟是如此需要一个人,一份力量,深入骨髓。

像每一次赵铳热烈地拥吻着自己,曾楼迦开始学会用唇齿来表述爱意,他不会激烈的撬动与攻伐,如滴水穿石的溪流一般,靠近赵铳肢体内的每一丝火点,抚慰并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