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真硬的像块巉石。

旋转椅的弹簧经受着两个人的重力,发出嘎吱的晃响。

赵铳问,“我送你衣服,你怎么答谢我?”

曾楼迦像是鼓足许久积累的勇气,攀附在赵铳红色的耳畔,腼腆一笑,“好好好,我好好谢你。”

赵铳全然来不及阻止他,或者赵铳自己也从内心卑鄙地渴慕着什么逆转的新鲜。

他唤:曾楼迦

迦迦

宝贝儿

曾楼迦说不了话,只有他五彩斑斓的黑发,像汹涌波浪一般在赵铳宽大的掌心流淌。

他教过他那么多次,甚至亲身示范无数。

到底不如学霸的头脑聪明,甚至青出于蓝。

良久。

赵铳好像在云颠里达到了疯狂的极限。

曾楼迦咳咳咳地咳嗽不止,终于惊醒了他的梦。

一次爽半月,十次爽一年。

赵铳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德芙给曾楼迦吃在嘴里,曾楼迦的脸红到惊人,嘴里的滋味苦中带甜,不禁皱眉蹙目。

赵铳重新把人搂在怀里坐着,“小祖宗,你今天的谢礼太重,礼尚往来我得再还你一次。”如果送一套衣服能得到同等程度的奖励,他可以送到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