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第一反应是从榻榻米上坐起来,第二眼看见曾楼迦披着凌乱的白衬衣,手里提着戒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迦迦,你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应该告诉我去接你啊!”

曾楼迦对一个酒傻子根本不想提昨晚。

指着自己身上的咬痕,“来,请数数,有几十个?”

赵铳迷醉的眼神这才缓缓聚焦,发现曾楼迦除了被白衬衣盖住的地方,细腻的肌肤间全是一圈一圈的咬痕。

大腿深处最多,脖子上啃出来一套奥迪标志,甚至粉白的脸上明显有一个标准圆圈。

赵铳窃喜:我们昨晚做了?

曾楼迦冷冰冰地回答:没有。你喝醉了以后什么都是软的,只有牙最硬。

嗐!

赵铳叹气。

曾楼迦简直怒不可遏,一戒尺打在他的肩膀上。

“啪!”

“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我道歉!你是不是把我当火腿肠啃了!”

赵铳捂着肩膀,“啊!”

曾楼迦瞧他不知反思的模样更加生气。

“你让我今天怎么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