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则不然,走到路线指示牌下认真看了眼距离最近的项目,拉起曾楼迦就走。

曾楼迦说:我的脚好像快报销了。

赵铳立马蹲下来,“我背你。”

曾楼迦犹豫了一下,趴在他的肩上,赵铳的肌肉线条明朗有致,贴在上面尤其舒服。

赵铳背着媳妇一路畅快,直把人运送到了碧波荡漾的清湖前。急躁地朝工作人员问了一句,“我想划船,不要快艇也不要舢板,有没有四面包裹严实一点的铁皮船。”

工作人员瞪他一眼,“有啊,潜水艇你要吗?”

曾楼迦攀在他肩头噗嗤嗤地偷笑,吹动鬓角的碎发,且轻还痒,赵铳的小心脏旋即被摁在云彩里使劲搓揉了一轮。

“那边那条小黄鸭,我要包那条。快快快!”

赵铳的两条大长腿蜷缩在踏板上,不停忙碌地踩蹬着踏板。

小黄鸭于碧浪间凌波微步,快似宝马。

曾楼迦的腿放置在船板上,波光粼粼的灿烂,在他弯翘的羽睫间悦动,丹麦小美人鱼的等身雕塑立在湖边,远望仿佛走入童话深处。

“阿铳,咱们是在逃命吗?”

新世纪世界公园浓缩了全世界最著名的地标建筑,而他在一个小时内快速浏览完整个世界的精彩。

赵铳问:迦迦,你看看咱们周围有人吗?

曾楼迦来回环扫,大概没有吧,毕竟除了他俩,哪个神经病会把船往芦苇丛里划。

他还没说话,赵铳扯着他的腿,让他坐在方向盘上,双手穿过曾楼迦的假发,疯狂地又索吻了起来。

假发的夹子扯着曾楼迦的头皮,他都快疼得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