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要血淋淋地被人抬走了,永远!

曾楼迦一步登上窗台,使劲叫一声,墙风顶着他的嗓子,就快痛苦地喘不上气。

“赵……铳!嗝嗝……赵……嗝……铳,阿铳……别走!”

赵铳艰难回头。

眼睁睁,曾楼迦毫不犹豫从二楼的窗台上纵身跳了下来,跌落在地上的声音,猛得像要砸出个大洞。

“曾楼迦,迦迦!”

赵铳急疯,抵死往回跑,曾楼迦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扑来缠住他的脖子。

“迦迦,你疯了吗!”赵铳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有没有摔伤。

曾楼迦不停地重复,“嗝嗝……别走……嗝……”

索性不说这些。

曾楼迦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

如果能交换一次。

换我用力喜欢你,爱你到疯掉!

“你把老子吓死了,老子以为你又不要我了。”赵铳扯紧曾楼迦后背,不管不顾地吻上他的嘴。

曾楼迦结巴着,说要呢要呢怎么可能不要,两条长腿缠住他,胳膊缠住他,都严丝合缝地缠绕起来,瑟瑟发颤的躯体被强劲的臂膀抱着腰臀,从一楼激吻到二楼。

赵铳是热的。真正的活着的热。

曾楼迦全身的细胞神经都在确认,赵铳的舌是活的,手是活的,连衣服底下的肌肉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原始冲动,甚至手动暴力撕衣,须臾就把他全身上万的衣服拆解得七零八落,露出他的洁白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