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傲天怒极反笑,“曾楼迦,你做什么建筑师,去做消防队员刚刚好。”

灭火你第一。

气归气,依旧拖着手一起到厨房里,佣人早下班了,曾楼迦为弥补自己的忽视,主动给饥肠辘辘的赵傲天做蛋包饭。

赵铳也没闲着,取了三颗西班牙血橙,用榨汁机榨了一杯浓缩果汁,趁曾楼迦忙着煎蛋皮,把李勋然送的神秘液体倒进杯子里。

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甚至还用舌头舔舔手指上残留的橙汁。

曾楼迦全然不知情,一心盯着金黄的蛋液在平底锅里逐渐凝固。

背后细细打量。

迦迦好像比十几天前更纤细,围裙的系带勒着过分修长的腰身,有一点莫名的妖娆,常穿的衬衫洗得清净,衣领间露出一截荷藕似的白皙后颈。

他全身上下一颗痣也没有,洁白得像漫漫飞雪铺满的平原,因为纯洁无瑕,所以赵铳总忍不住想用各种手段留下红色的靡靡痕迹。

不过迦迦今天看起来有些疲累,赵铳知道的,为了协助父亲早日达成心愿,他真的倾心尽力,甚至鞠躬尽瘁,熬夜加班当做日常看待,消耗着自己全部的血肉和精力。

我真是个禽兽。

赵铳彻底放弃助兴药的诱惑,把橙汁放在餐桌上,从后背搂住小心肝日渐消瘦的腰,撒娇问,“老公不在家,你究竟想过老公一秒钟了没?”

曾楼迦顿了一下,“怎么可能只想一秒钟?”

天天夜夜都想呢。

赵铳立马原谅他。

“是阿铳回家了吗?”赵文丽的声音猛得响起,“厨房里怎么这么香,你俩天黑了偷什么嘴呢?”

赵董事长异常忙碌地看了一整天文件,洗个澡后下楼瞧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