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瞬间脑部了一万字的阴谋论。

其答案就是,他还真不能得罪这号人物,索性吃亏一点,让对方占点便宜,然后狠狠甩掉这条剧情线,往后他就能专心只攻克主受那一条感情线。

计划通。

开口问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对我做些什么?”

萧倦也不客气,狭长的眸光骤放斑斓,“让我画你。”

许岁辞道,“画几次?”

萧倦转动着指尖的花柄,妖孽地以眼神描摹了许岁辞全身上下,因为多少沾了水汽,廉价的衣服沾粘住流畅的曲线,使得许岁辞看起来分外娇甜可人。

“一次。”

卧槽,早说啊。

许岁辞从来藏不住表情,喜怒哀乐在眉眼间流转,“要我现在脱吗?”语毕,就要脱掉身上的半袖。

他在里面设置了机关,专门应对各种无法应付的变态。

萧倦对他这种粗鲁的地方皱了一下眉,“先去洗个澡吧。”

啊,还要沐浴焚香?不就是画个画而已。

许岁辞暗中摸了摸衣服底下的机关,不怕不怕,我是疯狗攻,我不怕。

萧倦将他引到客人专用的浴室门口,放人进去前特别叮嘱,“必须用里面的沐浴液先洗得干干净净,出来后再把我准备好的沐浴露涂上。”仿佛即将要做一场法式,正在给贡品开光。

许岁辞不断叮嘱自己,反正就牺牲一次,他再想对本少爷指手画脚,我就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