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走进大到吓死人的浴室后,发现萧倦早准备好了充满温牛奶的浴缸。

这家伙早看穿了我一定会来啊!

从来没铺张浪费过的许少爷先用脱脂脱臭的牛奶舒服地泡个澡,再用萧倦特别准备的牛奶沐浴露把全身上下搓个干净。

萧倦的声音骤然从门缝叮嘱一声,“皮肤要轻点搓,指甲稍微收一点,别在皮肤上留下印子。”

变态!

许岁辞非要把全身上下搓得粉粉红红,最后涂抹牛奶味沐浴露的时候,两只手从上到下把每一块皮肤拍打得啪啪作响,深一块浅一块的指印子在雪白的肌肤上残留。

准备完毕,许少爷也没穿萧倦提前放置好的冰蚕丝睡衣,套上自己在家准备好的衣服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萧倦的静物台早摆放妥帖,他怕许岁辞乱动,三天前定制了一张纯黑色的松软大床,夹垫里塞满顶级天鹅绒,蓬松得像云。

许岁辞走来时,他竟吓了一跳。

问,“你身上穿得什么鬼?”

许岁辞穿着一件自制防护服,其实就是一层松紧布,严丝合缝得包裹住上半身和屁股,在几个专门缝制的兜里并排放着几十枚银针。

原本是他专门为白烨精心缝制的贞操服,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有哪个家伙敢欺负老婆,被剥光外衣的瞬间可以掏出针来扎死对方自救。

许岁辞原本想做得更精致一些再送给白烨,正好这件半成品今天拿来保护自己的贞操。

许岁辞才不管萧倦什么情绪,他只答应给他画一下,可没同意画全身呀。

哇哈哈哈~

盘腿坐在天鹅绒床上,许岁辞得意洋洋地掏出几个手工自制红色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