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的嘴巴一直没停过,后座上堆放各种大包装的膨化食品,人如佛祖一般盘腿端坐在正中间,每种口味都要撕开来品尝新鲜,?像永远不知餍足的小耗子一般咔哧咔哧机械吞咽,直到味蕾疲倦了才猛灌几口饮料。

陈燧被他吵得要命,低咒一句,“你喝那么多饮料,也不怕待会儿咱们车堵在路上,你连解手的地方都没处寻去?”

许岁辞鼻梁骨架起墨镜,?一副好死不死笑道,“这不正好几个空瓶子呢”

“你敢!”陈燧第一爱的是白烨,第二爱的就是他家里的全部豪车,偏这两个所爱姓许的都想沾一手,那是绝对不能够。

“信不信,我给你插进去卡在瓶口,?保证你一辈子都拔不出来?”

“专心开车好吗?”

白烨一巴掌拍在陈燧的颈后肉间,打得某人一个愣怔,?他再抬手给人在痛处揉了一揉。

“许小少爷只是说笑的一句,你已经多大人了,居然还跟他一般见识。”

陈燧气恼又无奈,“反正,在你眼里,?许岁岁也好,许岁辞也好,都是值得宠爱的崽。”

就我,不值钱的一个司机。

白烨笑道,“原来你心里,一直希望我像对崽崽一样与你相处?主人?”

他一般不开玩笑,一旦开玩笑每句话都冷得要命,听进某人心里反是一股火热的浪潮。

陈燧再不发飙了,迎光照耀的红日令他发烫,一双耳骨透出不自然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