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早醒了,只是都在酝酿该跟对方说一句什么样的话,才能躲开同床共枕的尴尬,又能避免面红耳赤的氛围。

萧倦清清嗓子,“我早晨想洗个澡,浴室借我。”

许岁辞则羞道,“我喊佣人把你的西装熨烫好。”

最终是萧倦忍不住,双臂收紧狠狠搂了一把某人的腰,照准许岁辞的可爱发旋亲了一口。

起身赤足往浴室里走去。

许岁辞忍到他的身影消失,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跃下,翻出阳台隔间闲置的挂烫机,亲自给萧倦熨西装。

萧倦的西装是意大利进口面料,经不起一点粗糙打理,连洗涤说明都是标注着必须干洗,熨烫温度不能超过40c。

许岁辞拿出制作玩具熊的精湛手艺,将高定西装熨烫得笔挺如新,又用粘毛器滚了几次将浮毛清除干净。

最后熨烫领带,忍不住幻想自己帮他打领带的画面。

卧槽!

许岁辞捧住脸,他有病呀,为什么给萧倦烫西装打领带,他是不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错误代入了什么小妻子的角色而不自知啊。

可怕!

许岁辞拿出粘毛器,准备将粘在上面的毛屑抠下来,再重新贴回萧倦的西装表面。

卧房门轻轻扣响了几下。

女佣分外紧张,“小少爷,大少爷来啦!”

话外音是,你和你的朋友完事了没?要不然让你朋友躲一躲呀!

仿佛帮出轨妻子放哨的老婆子,忠心耿耿。

啊呀呀!

许岁辞吓得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