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脚底踩着湖畔用小石头铺成的时髦造型,险些从上面滑下来。

“真真的呀,比珍珠还真。”害羞会传染,连他自己也被臊得面红耳赤。

“我记得你当时说过,有三个渣男会对我纠缠不休,还一起玩弄我”

直到今日,白烨对许岁辞这段信誓旦旦的说辞,依旧尴尬到用脚趾头能抠出三室两厅两卫户型图,不得不环起手臂反复搓动,才能继续质疑下去。

陈燧和鹤望兰就姑且不予遑论。

安贺连之前对他说,你的身子好暖和呀也姑且不理。

只是白烨回忆起安老师到家家访那夜,朝他再三暗示,希望能资助他上完大学,并吸纳入自己的公司任职。

白烨并非一个第六感明锐的人,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互相牵扯,令人不自觉产生某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勇气。

虽然,也确实真的够扯。

“你能具体说说,安老师会跟我产生什么样的交集吗?我记得你当时说过,安贺连想包养我。”跟资助他上学几乎可以画等号。

许岁辞反而有些迷惑,依照剧情安排确实有此情节设置,可是安贺连才刚强吻了我哥,他若是再对你有任何想法,这不是坐实了大渣男的人设嘛?

“就是,”指尖点点,“安贺连有天生的体冷症,而你漂亮又温暖弄你去暖床的”小说里看多雷的桥段都没问题,从嘴巴往当事人面前解释,还蛮羞耻的。

对于白烨来讲,许岁辞难以吐露的羞耻仿若晴天霹雳。

暖床

暖床。

白烨暗中握了握拳头,揽住许岁辞的肩膀谢道,“多亏你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