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居然还醒着么?

再抬眼一看,屋内横七竖八躺了另外两个不知生死的家伙。

周琰:“都还活着么?”

点上小火炉给自己热了锅雪梨酿的江逾白将冒着热气的白瓷小杯往鼻尖凑了凑,闻着温热香甜的味道满足地眯了眯眼:“死不了。”

周琰挪了挪脚,指着之前踩到的那个问:“那他是怎么回事?”

江逾白:“我不是懒得动手嘛,就让他们自己回房间来把彼此打晕。他运气不好,另外两个利索的给了对方一刀柄,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只好立地装死了。”

那个被周琰踩到的那个杀手还躺在地上,听着这话背过身去,在凄凉的月光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周琰:“……这么看着,居然还挺可怜的。”

杀手浑身一颤,似下了锅的虾米蜷成了一团,彻底放弃求生欲了。

周琰将视线转移到江逾白身上,看着他掌间的雪梨酿皱了皱眉:“春无赖说你不能吃太甜的,也最好别饮酒。”

江逾白闻言果断地将手中那碗不舍得喝完的雪梨酿统统灌进了嘴里。

周琰:“……”他就知道!

这家伙对酒没有什么执念,但一日都离不开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