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舟哪里会让,他一把抱住傅挽月的小腿,哭道:“姐姐不要走!”

“我不走,我真的只是去换件衣裳。”

“我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傅挽月看他哭得鼻子都红了,特别无奈地揉揉他的脸,“姐姐真不出去,你在正屋等着我就好了,我去东隔间一会儿就出来。”

乘舟若还是只有一两岁,她当然可以让他进来。

可他现在都六岁了,会识文断字,会说会看了。

傅乘舟可以不懂避嫌,但傅挽月都快要及笈了,她必须得懂。

她还不容易安抚好他,去柜里取了一套紫衣罗裙,进到东隔间换衣。

她里面穿的是白色亵裤和一件紫藤花肚兜,春衫一解下后,便露出白皙的美背,高耸的玉团被肚兜遮着。

河虞县天气太过炎热,她刚才穿的是件特别轻凉的春衫。傅乘舟刚才哭得实在是太凶了,傅挽月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竟然把自己的兜衣也哭湿了。

湿的倒是不多,不过小小一点。

傅挽月连外裳都准备换了,再换件肚兜也不碍事。

柜里每套衣裳都叠放着一件兜衣,紫衣罗裙颜色深,她放的是件水红色的肚兜,上面绣里一朵小小的蒲公英,是她自己闲暇的时候,绣上去的。

傅挽月脱下衣上脏了的小肚兜,弯腰去那塌上的水红肚兜,雪白的山峰向下挺立,露出姣美幽谷。

“啊!”

小鸭子怎么进来了?

傅挽月急忙用衣裳捂住上身,羞愤地看了严铮一眼,恨不得今天就把他给吃了。

“姐姐,你怎么了?”

傅乘舟听到她的叫声,急忙跑到门边,可惜刚才傅挽月经一进来就把隔门给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