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当时告诉你不要去,你也不会听我说吧。”

阿镜摊手:“如果当时我表态说有危险不要过去,会有用吗?”

直哉一瘪嘴,他发现真的没什么用,但这不是原谅对方的理由:“至少你应该提前做出预警!”

“很遗憾,你家肯听预警的人不够多呢,如果我预判到说出来对我而言反而是麻烦的话,有脑子的人当然会选择闭嘴。”

就算有束缚在身,自保的优先级仍旧高于“为禅院家服务”,直哉知道这是钻了规则的空子,但他对此毫无办法。

怎么这样啊!他气得脸都鼓起来,明明是没什么大用的符术,还是个女的,还只是个二级咒术师,还受禅院家束缚的制约,却和家族里的女眷显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因为强大不是有唯一考核标准的。”

明显了解对方的阿镜说道:“比如单论作战能力的话,甚尔比咱们两个加起来都要强吧?”

“甚尔君的话……是这样。”

这没办法反驳,于是直哉安静下来。

“如果以围棋为标准,仓田老师一个人大概能单挑整个禅院家;以可丽饼如何做得更好吃为标准,东京有不少超过京都的名店。直哉君的钢琴没办法超过名满日本的非术师的阿字野壮介先生,也没办法画出哆啦a梦这样的漫画。”

“什么啊!那只是因为我没办法全力去练习这些而已,如果时间足够的话——”

“能打赢甚尔?”

阿镜问。

“喂,不要总是拿我来举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