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看了迹部一眼,意思是你怎么联系的人。

“不好意思,”忍足上前一步,端出笑容,“她是这位的未婚妻。两人吵架后,对方一直不见回来。”

听到这话,所长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有什么问题?”迹部注意到了:“她还好吗?”

“啊,当然。”所长回忆起那日见过的姑娘,除了有些憔悴外,身体倒很健康:“不过,她是你的未婚妻?”

忍足扯的谎,当然也要忍足继续。迹部看了他一眼。

“我作为牵线人,也觉得他们两个不般配。”关西狼推了下眼镜:“但两家的长辈们执意要我安排,也是无可奈何啊。”

他说得倒真像自己是四十二岁。

身为守护居民们的人,所长自然也听说了那天来领失物的姑娘要参加冬日祭典。可大家都说,园先生似是想撮合她和北家小子的意思。

怎么忽然杀出来一个未婚夫?这下可怎么好。

就他个人而言,比起眼前这根本没法直视太久的耀眼大少爷,北家脚踏实地小子更平易近人、讨人喜欢。

但那姑娘的心意到底如何,她那晚又是为谁哭?

凭借着多年处理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琐碎事情的经验,所长的脑袋里已补出了一场足以搬上舞台的大戏。

姑娘哭成泪人儿是想逃婚,但这位带人执着追来,怕是不成。

“我明白,您也有难处。但能不能请您帮个忙,至少让他们两个有机会谈一谈。”

忍足也察觉到所长知道米仓枝夏去处,毕竟这地方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