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凑近所长,压低声音说道:“我带他来,也是为了让他清醒清醒。你知道的,再怎么喜欢,强扭的瓜不甜。”

这话正印证了所长的猜想。

忍足侑士一身白大褂,满脸岁月留下的胡茬,皮肤是稳重的咖色,又带着地方上的口音,不是高人一等的东京腔,也确实显得可靠。

“也是,年轻人的路要自己走出来。”所长说道:“你们一直往山里去,或许能在附近的农家找到她。但我提醒你们,和人好好说,不要惹出事。”

回到车上,桦地按照所长的指示,往近山处开去。

忍足坐在最后牌,得意道:“这么多年,我还是比你更懂人情世故。你的‘我是帝王’那招和一般人打交道已经不管用了。”

“……我听到了。”迹部景吾吐出了几个字。

“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迹部咬牙切齿。

忍足试图以笑声掩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迹部家的名字在这里不好使,也只有靠我这身白大褂。”

他其实差点儿想试试看让迹部景吾扮演需要控制的病人,桦地正好当保安。但想想有一般可能会被迹部物理意义上做掉,一半可能会和他绝交,还是作罢采取了常见的男女感情纠缠路线。

“话说是米仓家在这里有房子?”忍足侑士问。

“谁知道。”

“她可是学生会副会长。“

“你是学生会秘书,她还和你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