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先开了口:“来的路上还以为到了阿拉斯加,真是好风景。”

“同意。”米仓枝夏看向两人:“但我想寒暄没有必要,直接说来意吧。”

出现了,忍足侑士腹诽。冷血版米仓枝夏,最常在社团申请增加预算时出现,所有讨好在这时全都无用。

迹部通常不会拒绝合理的经费要求,虽然在忍足看来“合理的”概括范围过于广泛,但他作为秘书并不会开口。

从来都是米仓枝夏负责给迹部意见,不是“随你,不够的话可以从你的零花钱出”,就是迹部不愿听的说教。

后一种情况出现时迹部也不理论,但也不会坚持提供经费,只随他们去做。社团收到拒绝通知后找来,其他人没法搞定的话就是忍足唱白脸,米仓枝夏唱红脸。

她不排斥被当成坏人,这点忍足一直都很佩服。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忍足也没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了。尤其是在过去的米仓枝夏都是逢场作戏的这一前提之上。

“米仓枝夏,”迹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把我当成过朋友吗?”

“……”

“够了,不用说了。”迹部说着站起身:“前几天是我开玩笑,那些话不用放心上。至于你跑到这里、做些什么,本大爷也不会说出去。”

有一丝异样感,同时在忍足侑士和米仓枝夏的心中浮现,他们也即刻意识到了是自称的改变。大概是下意识,但从一个二十四岁的人口中说出来,还真是有些好笑。

米仓枝夏收敛的情绪一下就松弛了:“你一早找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是啊,怎么这就结束了?忍足也说道:“还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