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大的不同。”山吹律理说,“我其实挺喜欢‘别人给予任务,我完全并获得报酬’的工作形式,欧洲和博多都有很多事可干,雇佣兵、杀手……我适合这些职业。”

“所以我还干着和现在一样的事情?”小律理总结。

“有一点点不同。”山吹律理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点点的距离,“我有加班费,可以自己选择工作时间、选择工作内容。如果我牺牲圣诞节,在别人吃火鸡的时候冒着寒风蹲守目标,那么只因为我选择这么做,因为我想这么做,而不是因为我不被允许过圣诞节。”

小律理似懂非懂。

“我可以选择在新年参拜的时候扭断目标的脖子,也可以情人节三倍酬金的市场下停止接单。只要我乐意,我能决定我每一天的生活,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是我的决定。”山吹律理对年幼的自己说,“我曾经不被允许自己决定任何事。”

“听起来不错。”小律理点点头,“那么,我有遇到特别的人吗?”

“很多。”山吹律理回忆,“啰嗦的新监护人,喜欢女装的杀手,把自动贩卖机当铅球的酒保服爱好者,经常作死就是不死的情报贩子,在袖子里藏小鱼干却只会被心仪猫猫哈气的银发爷爷,眼睛漂亮但说话太直白的名侦探,横滨第一黑心资本家和他手下的矮个子劳模……很多人。”

“外面的怪人比实验室更多。”小律理点评,“听起来我似乎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一群同样是普通人的朋友。”

“没错。”山吹律理认可道,“我一直致力于体验普通人的生活,并在去年达到了一个成就性的目标。”

小律理:“是什么?”

面对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己,山吹律理自认这些年的进步足够耀眼,她很高兴也很骄傲地与自己分享:“我体验到了普通人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