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费奥多尔指尖搭在一起,轻柔地说,“港口afia更值得忌惮。”

“太宰君给你找了不少麻烦吧。”瘦弱的俄罗斯青年微笑,“港口afia近一半利益的奉献者,何等辉煌的业绩,其中有多少是从iic手上抢来的?”

“宝石生意交由重力操纵使中原中也之后更麻烦了吧?这是你们最赚钱也最在乎的生意,劲敌虎视眈眈想把你们吞没。”

“诚然你留在太宰君身边很大一部分是私人原因,但据我所知,律理小姐是个负责的首领,你很爱护手下人,或者说,你肩负着替‘一心寻求死亡的灰色鬼魂’存活的意义。”

“而作为业内最优秀的杀手,你显然并不在乎太宰君之外的港口afia的死活。实际上,我不太确定太宰君的死亡对你意味着什么。是悲伤、痛苦、绝望,还是……所有物被外人夺走的不满?”

山吹律理抬眸,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费奥多尔从容地转移话题:“但这不重要,港口afia遭受损失与太宰君有什么关系呢?一份工作而已,我想他不会和森鸥外共情。”

打工人才不关心黑心资本家心有多痛,永远不要同情老板,会变得不幸。

“我们可以只进行有限的合作。”

费奥多尔是最优秀的演说家,他的口才能让鳄鱼留下真挚的泪水,让魔鬼出卖自己的灵魂。他循循善诱,礼貌又体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为你着想的好心,像最亲密的朋友。

山吹律理屈指敲了敲膝盖,直指核心地问:“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