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贾赦身上,道:“你跟我来。”

顿时,所有的目光全部射向贾赦。

贾赦本就做贼心虚,闻言更是一个激灵差点没跪到地上,他颤颤巍巍道:“老、老爷?”

已经做了祖父的人了,依旧胆小如鼠。

吴茗唇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道:“倒是我看走眼了,你哪里是胆小老实,分明胆大的很。”

此话一出,贾赦就彻底明白了,他恨不得当场跪在地上求饶,但吴茗泛着寒光的双眸又似乎在暗示他,如果他敢这么做,不用明天,当场就能归西。

所以他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行了一礼,道:“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吴茗满意地点头,回头对神情不一的晚辈道:“你们都回去吧,老二家的已经斩杀刺客,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话一出口,就已经将此事定性为刺客,孙绍祖注定要死不瞑目了。

张氏扯了扯唇,想笑又不知道该不该笑,微微福身拉着迎春出去了,出门一松手才注意到自己手心里全是冷汗。

吴茗提着贾赦进了自己的书院,抬脚踹在他的膝弯上,冷声道:“畜生,你可知罪!”

贾赦噗通一声跪下,也顾不上爬起来,扭身就蹭过来抱着吴茗的大腿哭:“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那姓孙的骗我,骗我说对迎春一往情深,求我成全,老爷,我真没想害迎春啊,那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忍心呢?”

吴茗道:“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