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不小心碰到了宝玉的屁股,宝玉一阵龇牙整张小脸都皱缩成一团。

元春见状解了宝玉的裤子就瞧见那本应柔软雪白的臀如今满是青痕。

王夫人看到那青痕心疼不已,冷声对贾政道:“老爷好狠的心!珠儿去了,如今我就剩这一儿一女。春儿也不能在我身旁久留,宝玉就是我的命根子啊。”王氏揽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控诉道:“老爷这般对他,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王氏不提贾珠还好,一提及贾政的心里就忍不住将两个儿子做比较。

贾珠同宝玉这般大时早已熟读了经史子集,更是十四岁进学。

可宝玉呢?

一门心思都在那些个奇技淫巧之上。

贾政又气又哀道:“莫提珠儿!他但凡能有珠儿一半的好学,今日也不会是这般模样!”想起贾珠,贾政的心痛宛似被剜下一块肉。

他的珠儿啊,不过二十就病去了。贾政每每想起都扼腕痛惜。

贾政看了一眼他的二子,宝玉那屁股上的青痕十分刺眼;再看看那小人儿在元春怀里哭得一双眼肿如桃核的模样,贾政方才上头的怒火也如泄了气的皮球散尽了。

贾政有些自悔,刚才下手重了。

可宝玉终日玩闹若不严加管教,日后该如何是好?

贾政想伸手安慰一下宝玉却没想这一动又牵到了腰,贾政疼的额上沁出了冷汗;可又放不下面子振袖先离开了。

王夫人忙让小厮寻了春凳将宝玉抬回了老太太屋,又请了太医来治。

珍珠拦下几个小厮帮忙将晴雯,麝月几人也悄悄的扶了回去。

贾宝玉趴在床上,元春自丫鬟的手上接过药膏亲自为宝玉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