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太黑手党了,只有涉黑的企业才会用这种车子吧。

我已经想到我的朋友回去会怎么大肆宣扬我被黑手党领养了。

确实,昨天刚被灭门,今天就找到领养家庭,这其中很容易让人想到弯弯绕绕的缘由。

“是啊。”怀着私心,我跟朋友说:“那是弟弟。”

太宰治因为瘦弱,看上去比我要小一岁,说是弟弟也不碍事。

太宰治听见了我的话,嘴角上扬了几度。

“哥哥,我们走吧。”

他那句“哥哥”叫的清脆爽朗,配上太宰治的脸,很养眼,可我后背一凉,讪笑着跟朋友告了别,坐上车,开车的是个黑西装的,戴着墨镜。

我并不想吐槽为什么开车要戴墨镜,毕竟我连条野采菊这个盲人开的车都坐过,区区墨镜而已。

“是弟弟啊。”太宰治模仿着我刚才和朋友瞎扯的话,我们共同坐在后排,他贴的我很近,一只被绷带缠绕的手就这么搭到我的颈动脉边上。

“我错了,太宰君,是我说话不过脑子。”我慌忙认错,和朋友玩笑开习惯了,一时没拉得开太宰治是我上司这件事。

通过颈动脉是可以听见心跳的吧,我感受太宰治微凉的手稍微用力按着我的脖颈,有轻微的窒息感。

小垃圾,条野采菊都不用折腾我就能听见心跳。

他勾搭着我的脖颈,车后座很大,但他偏偏把我挤到门边,整个人凑到我身上,我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毛茸茸的黑发。

就是他顺势躺下的时候,依旧勾着我的脖颈,这不是微微窒息了,这是他在按一会就真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