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仿佛听到他得逞的轻笑,此时也渐到出口,前面隐隐一丛领导在等,我只好咽回要出口的气话,用力收回手,他想必也知道影响,说了句:“让傅哥送你回去,中午见。”

走几步,又不舍地回头看我。

“中午见。”我笑笑。

远远看到他一出走道就被那丛人簇拥上了守候的车子,一种怅然涌上心头,随即自嘲地摇头。邹雨,这是你的选择,不是吗?

傅哥这几天总是笑容可掬,此时也一样挂着笑意,我不解,放慢步子等他,问:“傅哥,你家什么喜事呀?看你我都想笑。”

“喜事,喜事,大喜事。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傅哥忙不迭说,“不过林总不让我先透露。”

我不善于盘问,忍住好奇打住问话。

回到阔别的家,桌椅还在原来地方,没有很多尘,想是邹天经常回来照料房子,我简单收拾了下,就坐着静等中午的来临,发觉自己手心微微是汗,心情有点烦躁不安,踱到窗户看看楼下,自认无聊只好又踱回沙发里,转转电视台,台台看不下去,转眼看到他的旅行箱居然也被傅哥搬进了我家,竟带些期待,还带些害怕,这种感觉就如……小女生发花痴,一想到此我就暗暗恨起自己来。

很久,听到敲门声,我立即奔去开门,嘴里嚷道:“怎么这么早就……”

还没说完就伸进一个脑袋,接着看到高展旗挤眉弄眼地喊:“哎~看来我是不速之客,害我还亲自来送大礼呢。”

语气不免大大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