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帮帮她,能否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比如——孩子的父亲是谁?”

有了唱黑脸的玉藻前在一旁,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千代让白依忍不住靠近了些,她可怜兮兮地问:“你,你们想知道这个干什么?”

千代笑了:“那毕竟是棠衣的伴侣,既然棠衣怀孕了,我们也应该和他商量一下未来的事情。放心吧,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美丽的巫女眉眼带笑。

【我们只是要确定一下,他是不是下一个小池居也。】

——

后面的剧情一如白依口述的那样发展。

在大江山乱成一团的时候,茨木童子发现不对迅速赶回,暴力镇压了心怀鬼胎的妖怪后,他化作女体,以一只手臂的代价夺回酒吞童子的脑袋,再将其复活。

砍下茨木童子手臂的是被拐走的鬼切,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那些白纸黑字写出来的剧情远比表面上的还要沉重。

哪怕我知道鬼切无辜,哪怕我对鬼切的回忆都是他对我的好,可在我得知他间接害得大江山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对他起了怨怼。

那不是一个个撰写出来的文字,那是真实的血泪堆砌起来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