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和泉铃用烟灰缸爆了头。

这他妈可是烟灰缸啊!!!

“你看我的头!”高杉太贵指着自己还泛着红的额头,满脸委屈,“要不是我头硬,早就流血了!”

怎么没把你这逼砸死。

津村亚理面无表情。

“那你就连一条降温用的毛巾都不给,完了还给她泡这么上火的热可可?”津村亚理气得简直要给他鼓鼓掌才好,“——活该你!”

后面的话津村亚理没说出口,她认为这狗比大概也许可能猜得出这是什么意思。

好在她在来之前想到了最差的后果,临时顺了只降温针带了过来。要不然,就高杉太贵这效率,和泉铃迟早烧死在家。

稍微恢复了点意识的和泉铃第一反应就是要给雪枝女士打电话,津村亚理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波动了。

“祖宗,咱能消停点儿吗?这还烧着呢。”她把和泉铃伸出来的手又塞回被子里,相比和泉铃那冷得跟生鲜柜里拿出来似的手,她的手都可以被叫作火炉了,“就您那一个月前还别扭得跟什么样儿似的,死活不给咱妈打电话。这会儿又是怎么了?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了还是逼娼为良了?”

不省心,真不省心。

她今年也才二十四呢,倒是提前过上了照顾孩儿的日子。

“……你小声点。”和泉铃小声叭叭,“脑子疼。”